第125章全身绵软
我如泥塑石雕般任由小红摆弄，一直到小红将裹了草木灰的布袋在我腰上绑好，我才红着脸从小红手里抢下中裤迅速穿上。
小红捂着嘴刚退下，玄华便掀帘进来。
见我脸红得如同熟透的柿子，他呵呵笑着上前在我鬓边吻了吻，柔声问：“是否觉得比穿两条棉裤要方便？”
有没有这般直白相问的？我呀了一声，便紧紧捂住了脸。
我已经够难为情的了，他居然还要来逗弄我。方才，我和小红的话，他是不是也在外间听到了？
我不由在心里责怪起小红来，多嘴的小蹄子，可不是个忠于主子的角儿么？就因为是贤亲王府的人，便把玄华说得跟朵花儿似的。
玄华问完那句话之后本不敢看我，许久未听见我回答，抬眸见了我的娇憨样儿，不由大起逗弄我的心，一把抱住我便钻进被窝滚作一团。
他的身材修长匀称，我只挣扎了几下，便被他用双腿双臂固定住了身子。
蒙在被窝里，黑乎乎的我只能看清他晶亮的眼眸中燃烧着炙热的火焰。
喘着气，他重重地吻住我，长舌挑开我的贝齿紧紧卷住了我的舌。
我在他的舔弄吮吸下很快就全身绵软，生涩地张开嘴回应他。
他浑身一震，迟疑了一下，更加热烈地吻住我。
他的一只手不知何时，竟迟疑着，温柔地轻轻抚上了我含苞待放的胸。
我仿佛被他施了魔咒，除了继续回应他热烈的亲吻外，再也不能做什么，亦不能想什么。
许久，玄华才喘着粗气松开我，双手紧紧揽着我的腰。
他用的力极大，像是要把我折断一般。
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，也知道他在拼命抗拒，虽觉得吃痛，却不敢挣扎，亦不敢呼出声来，生怕将他本已燃烧着的那团火扇得更旺。
渐渐地，他的身体松弛下来，狭长的凤目中恢复了往日的清明温柔，笑着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个吻，吃吃笑道：“颜儿？我好像等不及你长大了！”
我心中微慌，不敢看他，也不敢动，连大气都不敢出，木偶人一般僵着身子躺着。
他呵呵笑起来，“若是有人知晓性情温和不贪女色的贤亲王一抱着你就会变成这样，不知会不会说我是披着人皮的魔鬼？”
我扑哧笑道：“人面兽心，衣冠禽兽！”
他愣了一下，突然翻身压住我，贴住我的耳朵悄声说：“我好像记得上次我们在风月楼找冰芷姑娘的时候，你也在我身后嘀咕这八个字。既然我在你心目中早已是人面兽心衣冠禽兽，颜儿你说，我还有何必要克制自己，强装成谦谦君子岂不辛苦？”
他，上次，竟听见我的嘀咕咒骂了？
我心道不好，正要开口反驳，他的唇已吻下来盖住了我的。
这一次他吻得异常疯狂，像是要将身体里的火焰引到我的身上，让我随着他一起熊熊燃烧。
我被动地迎合着他，双手不知该放到哪里，只好紧握成拳僵硬地垂在身侧。
他坏笑着，红润的双唇渐渐移到我的脖颈上，像是含着一团火种，吻到哪里，便在哪里点燃一团火焰。
我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，他突然张开口含住了我的耳垂，伸出舌尖一阵逗弄。
我只觉浑身酥麻，腹部暖流涌过，竟似泡进芳香四溢的热汤中一般，嘤咛出声。
他含混不清道：“颜儿？你这是要我的命啊！”修长的手指已挑开我的中衣，隔着肚兜抚摸着我微微鼓起的胸。
我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身体起了明显的变化，他的坚硬紧紧抵着我的腹部，隔着衣裤，我都能感受到他的滚烫。
我不自禁地扭动起身子，只觉得自己快要在玄华身下化成一滩泥。
他的唇渐渐往下移动，双手愈加不安分起来，竟顺着我的腰肢一路向下，钻进我的中裤停留在我的大腿上。
我猛地一个激灵，啊地轻呼了一声。
他的唇便移上来堵住了我，“无妨！无妨！我，只是，我不会碰你！”
哆嗦着，他支起身子，眼眸血红一片。
冲我无奈地笑笑，他将我的中衣拉上整理好，系好带子，又在我身边平躺下来，却再不看我。
我迟疑片刻，悄声唤他：“玄华？”
他不出声，也没有侧头看我。
我突然不安起来，低声问：“玄华？你可是在怪我？”
他吃吃地笑起来，“我怎么会怪你？颜儿？我是怪我自己，为何见你一次便会失控一次，我竟是，竟是真的人面兽心，竟是等不及了。”
我的脸颊烫得吓人，侧过身，我想抱住他。
他却受惊了一般往后闪了闪，躲过我的手臂与我拉开了距离。
我颇感委屈，双手无力地垂下，眼眶迅速湿润起来。
他迟疑一下，终于伸出手臂揽住我，笑问道：“颜儿？傻颜儿？你可知两情相悦的男女在床榻之上会做些什么？”
天，他竟是在和一个葵水初至的少女讨论何为圆房，何为夫妻床弟之事吗？我虽在前世经过人事，可此刻却也如少女般紧张害羞。也许，这才是面对真真正正喜欢的人的感觉吧。
见我垂眸不语，他突然抱紧我道：“颜儿？你可愿意和我……”
“啊？”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。
他眸中的火焰像是要将我立刻烧死，许久，才无奈地笑道：“我岂不是真的魔怔了吗？我？竟要你，颜儿？你说，我该怎么办？我怕！”
我问：“怕什么？”
“我怕等你到了及笄之年，便看不上我了。”
我怒道：“你浑说什么？难道在你眼中，我便是这样一个见异思迁水性杨花的女子么？”
见我眼眶都红了，玄华忙在我唇角吻了吻，道：“我何时这般轻贱过你？你莫要诋毁自己，这般说你自己，我会生气的，真的会。”
“那你？”
“我只是怕，怕我没有能力保护你，怕你在我还不够强大的时候被别人夺走！”
不知为何，我的脑海里突然滑过了太子冷若冰霜的俊颜。
颤抖着声音，我道：“玄华！我不会被别人夺走，只要你心中有我，我便会一直在你身边，我会等你，会等到你够强大，会等到你有能力保护我。不管是给你做妻还是做妾，我都愿意。”
“不可！”他摇摇头，“我不要你做妾，即便不能无缘无故休了红儿，我也不会让你做妾。等你及笄之年，我会禀明父皇，让你和红儿都做我的正妃。”
这世上可有两个正妃齐头并驾之事？玄华若不是在说疯话，便是他铁了心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。
他贵为二皇子，是与太子有着相同谋略，能够庇护后唐子民的二皇子。皇帝岂能纵容他这般胡作非为？
他娶不了我的，即便是妾，他也娶不了我的。有三姐，有玄正，还有太子，这么多阻力挡在我和他之间，能给他做妾都是奢望，我又岂敢去想做他的正妃？
他日，倘若他置国法家规于不顾，必将为皇帝所不容，必将遭受众人排挤唾弃。我既爱他，岂能这般害他？
鼻子一酸，我含笑看向他，“玄华！只要我们两情相悦心心相印，我不在乎能不能嫁给你。所谓正妃，不过也只是个虚名罢了，只要你心中有我，即便这一世我只能给你做个外室，我亦不在乎。”
他的身子抖了抖，抬手捂住我的眼睛，道：“不要这般看我，你这样看着我，我觉得自己该下地狱。”
我将他的手扯下来，终于鼓足勇气道：“我迟早都是你的人，何时与你我都愿意。”
说完，我便红着脸将他的手覆在我的胸脯上，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不止。
他的身子猛地抖动起来，我明显地感觉到他紧贴住我的身体再次坚硬如铁。
“颜儿？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？”
闭上眼睛，主动送上我的唇，我低声道：“我知道，你的害怕亦是我的害怕。”
他猛地吻住我，疯狂地撕开我的中衣，修长的手指灵活地一挑，我的肚兜便悄然滑落。
他低叹一声，终于无声地再次压向我。
我的心整个悬到嗓子口，心中不知道是喜还是忧。只觉得这一刻若是不遂了他的愿，我会心疼他，会因为他的担心害怕吐血身亡。
解开我的衣裳后，他便开始脱他自己的。他的速度很快，像是害怕自己反悔一般，没几下便除去了身上的衣衫，和我紧紧相贴。
我不是第一次看见玄华赤裸的身子，当日在谷底，我为他擦拭身上的血迹，为他处理身上的伤口，甚至触碰过他的……
然而此时，再次面对他精壮结实，匀称修长的身躯时，我还是止不住发出由衷的赞叹。
玄华的确是我见过最美的男子，即便是风华绝世的玄聪，身上亦没有他这般的从容温柔。
然，此时的玄华已失去了以往的从容，却迸发出罕见的热情。仿佛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一般，耀得人睁不开眼睛。
“颜儿？颜儿？”玄华吻过我的唇，我的额头，我的眉，我的鼻子，我的下巴。吻过我的耳垂，我的脖颈，终于停下来，痛苦地喊道：“颜儿？我不想做衣冠禽兽，可是，我真的想，要你！”
我咬着牙不敢吭声，怕自己一张嘴就会说：“那就要吧！”
我不敢承认自己心里也是怕的，怕他会对我做什么，甚至害怕此时和他的身体相贴。
我想，我已经后悔了，后悔刚才为了他的委屈和害怕说出那样的话，后悔自己一时冲动便起了让他随心所欲的念头。
谁来遂我的心愿？难道，自此以后，我真的要游走在三姐的陷害报复之间吗？难道，我真的能不顾玄正的关心和担忧吗？
可我又真的舍不得推开玄华，舍不得这样的时候看见他眼眸中升起委屈和忧伤。
他那样对我，那样疼爱我，那样宠溺我，仿佛我是他的稀世珍宝，捧在手心里都害怕碎裂一般。
我能感受到玄华在抗拒自己，他的唇不停在我身上游走，双手却紧紧握住我的手，不让我触碰他的身体。
终于，他松开我，痛苦地笑道：“颜儿？你这般纵容我，可知，我会害了你？”
我摇摇头，他便坐起来一件一件往我身上穿衣服，“我没有你想得这么好，今日我若是，若是要了你，以后你会后悔。我不要你怪我，亦不愿你恨我。”
我松了一口气，心稳稳地放回去，问：“我为何要恨你？你是这样好，即便这样对我，我亦是喜欢的。”
他苦笑道：“傻颜儿！只要你将来不恨我便好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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